舒凫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江雪声:【看来,她在这里过得挺滋润。】
柳如漪:【是挺滋润的。一眼望去,我还当这些男伴都是我的同道中人呢。】
舒凫:【这也太滋润了吧?!】
她深刻怀疑,其实凝露魔君才是一条妖龙。天上地下,飞禽走兽,有贝爷不敢吃的,就没有她不敢上的。
而且,她的语言艺术……也和她的后宫物种多样性一般,堪称神鬼莫测啊。
随后他们分头行动,柳如漪继续向深处探索,而舒凫在这一圈令人眼花缭乱的“燕瘦环肥”里斟酌片刻,觉得妖还是年轻一些好忽悠,便趁着一位侍女敲门的当口,紧跟在她身后,一阵风似的从门缝间掠过,钻进了其中一间小小的石室。
不是别人,正是那位芳龄五十三的“顾嫔”。
江雪声感叹道:【凫儿,你果然喜欢年轻的。】
舒凫:【先生,闭嘴。】
她将左手缩进袖子里,暗暗扼住了那条白蛇的咽喉——如果蛇也有咽喉的话。
这石室看似狭小,其实内部空间并不逼仄,相当于一间三十多平的主卧。墙边有几尊打磨成树枝造型的烛台,十余枝静静燃烧的白烛色泽如玉,就连摇曳的烛光都透着一种奇异的苍白。
在石室深处,靠墙摆放着一张雕工精美的大床,床边垂挂绛紫色帘幕,暗金色的绣线密密匝匝,压了一重又一重,将好好一幅牡丹图压出了一段阴沉沉的死气。
随着侍女脚步声响起,那帘幕微微一动,犹犹豫豫地拉开一道隙缝,露出半张和烛光一样苍白的脸。在黯淡的光线下,看上去像个半透明的幽灵。
舒凫乍一看见那张小白脸,还以为这是个惨遭魔君强掳、日夜以泪洗面的小可怜。然而就在下一秒,她便猛然意识到——那青年不是面色蜡白,而是在脸上涂抹了厚厚一层香粉,像个日本艺伎似的!
她还没来得及吐槽,白脸青年已经一手拉开帘幕,捏着兰花指,扭着小蛮腰,一步三颤地从帘子里颠了出来,细声细气道:“这位姐姐,可有什么事?是不是魔君让我前去伺候?”
“不错,魔君正在沐浴,让你先去房中候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