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正民妇烂命一条,大不了一死了之。”
“你……”
许是我太破罐子破摔,赵延卿最终没再继续说下去。
他垂下眼帘,眸色沉沉的往嘴里送米粥。
无疑,又是一顿压抑到难以下咽的午膳。
用过午膳之后,赵延卿便出去了,而我,依例继续治腿。
连着扎了两天银针,我那条原本就跛的残腿,似乎更跛了些。
好在我终日不出门,也没什么影响。
赵延卿再来,已是傍晚时分。
他向来善于控制情绪,哪怕白日里与我闹成那般,这会儿再进门,已然是另一副温柔和善的面孔。
跟随他来的还有那个叫做平哥儿的男童。
男童依旧是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,有些羞涩的看着我,小心翼翼摸我的手。
这是什么意思?为了达到目的,赵延卿连孩子都利用上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