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罗枢已经到了,进门看到谢西暝浑身是伤,罗枢的瞳仁明显地缩了缩,他喉头一动,先走到谢西暝身旁,俯身将他扶住。
目光相对,谢西暝道:“你来干什么?”
罗枢道:“我当然要来,来解决这件糟心的事儿。”
谢西暝皱眉:“你知道的,不能……”
“我知道不能,”罗枢道:“我不会提那个。”
谢西暝目光一动,终于松手。罗枢站起身走到谢礼身前,微微低头:“谢叔叔。”
定远王听他这么称呼,微微动容。
罗枢道:“可否入内说话?”
两人到了内厅,谢礼道:“子要你若是为这逆子说情来的,大可不必。杀人偿命,就算我不杀他,律法也饶不过他。”
罗枢淡淡道:“王爷听我说完了这句话,要打要杀凭你处置。”
谢礼有些疑惑:“哦?不知什么话。”
罗枢道:“那个人,该死。”
谢礼不以为然地哼道:“若真该死,就该送到衙门,按律处置,岂是他能用私刑的?”
“王爷听没听说过,家丑不可外扬?”
“家丑?”谢礼皱眉,旋即道:“有什么家丑是比他暴起杀人还严重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