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柔之狐疑地看了他一会儿,又看看他拉着自己的手。
她本来是个很忌讳跟人接触的,可不知是不是因为习惯了,这会儿竟没有十分抵触,只说道:“你说话就说话,总拉拉扯扯的做什么?”
谢西暝将她的手放开:“我一时情急,长姐别怪。”
沈柔之哼道:“以后给我规矩点,不许再动手动脚的,就算是同胞兄弟姊妹,年纪也不算很小了,叫人看见像什么?”
谢西暝听她一本正经地说着,便笑道:“哦。”
“哦什么?”沈柔之瞥向他,怀疑他是故意怠慢,便威胁道:“你要是有口无心,这家里可还是有家法的。”
谢西暝笑问:“什么家法?”
沈柔之道:“拿戒尺打你的手心。要不怕,就叫父亲拿板子打你的……”那两个字她到底没说下去,只道:“你打听的这么细做什么?”
沈柔之且说且往门外走去,谢西暝却一个箭步追过来:“长姐小心台阶。”不由分说抬手扶住了她的手肘。
沈柔之本要甩开,可见他是好意,便没有抗拒。
谢西暝看着她:“我听沈奥说,长姐打过他的手掌心,他才那么小,怎么就罚他呢。”
沈柔之道:“沈奥连这个也告诉你了?他虽然小,可顽皮起来是叫人没法子的,所以得教训教训。”
谢西暝笑道:“沈奥说打的其实不疼,可见长姐心软。”
沈柔之怀疑他也想尝尝戒尺的滋味:“哼,听你的口气倒像是也想试试看?下次你犯了错,看我怎么敲你就知道心软不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