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倒是让她想起一句话: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。
她瞪着谢西暝,试图发现什么伪装之色,可是少年眼眸明澈,丝毫的浊意都没有。
沈柔之没了主意,可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,这“便宜弟弟”如此关心自己,倒也不是坏事。
于是她咳嗽了声:“没什么。多谢。”
谢西暝的目光总在她头上打量,似乎非要亲眼看一看才罢休,这让沈柔之有些很不自在,便道:“对了,我还有一件事要问你。”
“长姐请说。”
“那个……我看你妹妹身上有些伤痕似的,是怎么回事儿?是不小心磕碰的?”
先前她发现如如的胳膊上有些淤青,这还罢了,在给她喂药的时候因为要搂着她,竟又瞧见她肩头也隐约有些青紫,倒不像是磕碰,而像是给人打出来的。
谢西暝眼神微变,向着里屋看了眼,才低头轻声道:“这个……是我的错。”
“你?”沈柔之疑惑,总不会是他虐待妹妹吧?
正想追问,外头阿诚惊慌失措地跑来,行礼道:“大小姐,大事不好了!”
沈柔之道:“别急,说什么事?”
阿诚道:“刚才二老爷那边派人来说,望江楼上出事了,死了很多人,好像还跟咱们大人有关。”
“什么?”沈柔之蓦地站起身来,不知道是因为受惊还是起的太急,脑仁儿都跟着晃动了一下似的,她忙举手扶住额头。
而与此同时,谢西暝却也张手揽住她的肩头:“怎么了?”他问的又急又冲,语气充满了关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