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欢被脱得不剩一件,她面红耳赤以为他要得寸进尺,谁知他只是老老实实给她冲洗,全程下来再无其他的动作。
喝醉了好喝醉了好。
两人洗完澡出来,容欢把傅斯衍拉着坐到床边,跪到床上给他吹头发,他安安静静的,吹干后一头黑发顺毛,看过去温柔极了。
她摸摸他的头,笑嘻嘻的让他躺下去睡觉。
给自己头发吹干后,她关掉灯,在他身边躺下。今晚他这样子,估计终于能老老实实睡觉了。
她刚掖好被子,谁知突然身旁的男人一个翻身,压住她。男人黑漆漆的眸子看着她,染着火光。
她懵了:“你干嘛……”
他沉声开口:“我总觉得我忘了件事。”
“?”
“洞房花烛夜,我怎么能冷落了你。”
……
容欢原本以为今晚是相安无事的一夜,谁知到她真是低估了男人在某些方面的本能,即使是醉了,也能把她弄散架qwq
已到深夜。
室内依旧温暖,她手指攀在他肩上,面若桃红,他为她发疯发狂,她已经脑袋放空,只能让身体的本能来主导情绪。
最后,她的贝齿啃上他的肩头,男人掐着她的下巴来了记深吻。
男人额前的黑发被汗水打湿,他平复着呼吸,看向她:“宝贝想休息还是想……?”
“不要了不要了……”
他笑了笑,他重新在他身旁躺下,揽住她,在她耳边轻语:“我真觉得你该去锻炼一下了。”
“……”过分!
第二天清晨,容欢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喉咙已经哑了,“罪魁祸首”在旁边依旧睡得很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