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曾经那么亲密过……

你的心里，你的身体，就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吗？

可是，这样的话，他问不出来。

他宁可她是在假装，也不想听到无情的回答。

凌峰低声说，“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不好受。就把我当成你的亲人，让我跟你一起分担，好吗？”

舒雅南闭了闭眼，尽量以平静的语气道：“谢谢你的好意。但是，我现在一切都很好，不需要有人为我分担什么。”

“雅雅，不要逞强了……”

“你够了！”舒雅南蓦然打断他的话，“我告诉你，我真的很好！就算第一次失恋会难受到想死，你以为第二次还会吗？多大点事儿啊！我跟你六年，不也这么走出来了？这世上有谁离了谁活不了了？没有你，我行。没有宫垣，我照样行！你们都离我远点！”

凌峰看着她，不但没动怒，唇角倒勾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。

就是这样，她宁可看她这样歇斯底里的发泄出来，也不想她憋着满肚子怒火。即便这火是冲着他发，他也乐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