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四个侍卫听了,也连连应是,又砰砰磕头求饶。
景和帝见贾琏救了皇长孙,越发对贾琏有好感,于是问贾琏:“琏儿,你来说,他们说的是否属实?”
贾琏虽然没有听到戴权和侍卫们说了什么,但揣度这些侍卫倒也没扯谎,否则皇长孙来了之后,命那些侍卫不许对自己动手,那些侍卫不会当真住手。
于是贾琏点头道:“回皇上的话,草民没听到戴公公和侍卫们说了什么,不过他们不曾对草民动粗,也没忤逆皇长孙殿下。”
景和帝点了点头道:“死罪可免,活罪难饶,各去领二十个板子,罚奉三个月。”说完,又转身对贾代善道:“破军,你是如何发现戴权和逆贼勾结的?戴权是否有其他同党?”
贾琏瞧向贾代善。贾代善还惦记这宫门外的卫九和覃越,于是贾代善向景和帝行礼道:“皇上,微臣还有两个长随在宫外,若是他们发现可疑之人,必会跟踪上去,也会留下记号。微臣怕他们势单力孤,又让贼人逃了,故臣请皇上许臣先出宫一趟。”
景和帝现在有满肚子的疑窦,但他也知道军机不可延误的道理,于是道:“破军先去!不必再行礼了,拿着令牌先去调三百护龙卫前去捉拿贼子。”
贾代善和贾琏应是,又疾步出了宫门。到了宫门外,果然只余下荣国府的三匹马,卫九和覃越都不在了。贾代善忙带着令牌去了护龙卫卫所,调了三百护龙卫,贾代善祖孙上了马,寻着覃越和卫九留的标记一路寻去。
又说贾代善祖孙入宫之后,卫九和覃越可不会当真在西华门外杵着干等。两人是何等敏锐之人,之前拦贾代善那侍卫的神色二人也瞧在眼里。
贾代善举着令牌,拉着贾琏入宫之后,那个侍卫脸上明显划过一丝焦急。护卫是习武之人,也有一把眼力,一眼就瞧出覃越是个高手。至于另一个人,侍卫也拿不太准,因为另外一个人实在是太普通了,普通得什么都瞧不出。但是能叫贾代善带在身边的人,真的那么普通吗?
这时,卫九对覃越道:“你在这里等着国公爷,我去散散心。”
覃越笑道:“你尽管去忙,有我在这里就足够了。”
侍卫用余光瞧了一眼卫九的背影,放心了不少。戴公公交代过,这几日格外注意贾代善的动向,若不是戴公公亲自去传话,而是贾代善主动入宫,便想办法通知戴公公。若是贾代善凭令牌硬闯,自己便不用通知戴公公了,而是去千金裘皮货铺通知掌柜的,赶紧撤退。
只是方才覃越和卫九都在这里,侍卫不好走开。现下卫九独自闲逛去了,那侍卫和身旁的侍卫道:“李岚,我去小解,稍后就来,你替我一会儿。”
宫门外的侍卫其实也没什么繁忙的,文武百官要禀事通常在朝会上就说了,平日里若非十万火急,就是有事也是将奏折递到金銮殿,自然有秉笔太监将奏折递到景和帝跟前儿,所以往往侍卫在宫门口站大半日,出入的也都是有腰牌的宫人,用不着侍卫盘查。也是因此,宫门外的侍卫经常假借小解为由松快松快,大家都是彼此照应的,李岚也没多想,就点头道:“好勒,你先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