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回去好好照照镜子。”祁赟之正色说道,“明萱,你已经没有了女院这一重仰仗,莫要弄得更丑了。”
祁明萱点点头,“是。”
回房以后祁明萱按照父亲的吩咐掌灯仔细看自己。
祁明萱仔细看着镜子她惊呼一声,直接打翻了烛火,还烧了一小段头发,要不是丫鬟及时扑灭火,险些烧到她的脸,就这样还是绞断了不少头发,祁明萱彻底不能出门了,她现在要是出去,只怕会被认为是出家做尼姑。
不过就算是没有烧到头发,祁明萱也没脸出去了,她本来就心高气傲没有什么手帕交,现在脸上可怕的模样,还有剪掉的头发,让她咬了咬牙,打算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家中静养。
礼部侍郎林汛也看到了湖江的卷子,这一次他的儿子没有中举,反而是不成器的林晟彦中举了,他当时一瞬间看到建安府林晟彦,甚至怀疑自己的眼睛。
礼部尚书欧旵在看着林汛不敢相信的眼神,低笑了笑,让人抄录下林晟彦的文章,晚些准备给太子看,在欧旵看来,这林晟彦的文章颇为有趣,这位湖江解元尚未参加会试,就已经入了礼部尚书的眼。
林汛仔细去调阅林晟彦的卷子,结果发现,林晟彦之前在云州考试竟是中了小三元,加上这次的解元,竟是连中四元。
林汛回府的时候神思都有些恍惚,看到了妻子迎接过来,忍不住说道,“你说,是不是元家的族学不够好,让两个孩子的基础没有打牢。”
元氏宛若是踩到了尾巴的猫儿,冲着丈夫嚷嚷,“你胡说什么啊!元家的族学哪儿不好了?”
“当时二房的林晟彦在元家族学很不成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