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宣笑笑没回答这个问题,而是问道:“有什么计划?”

“我遇见了魏语蓉的青梅竹马,叫作孟和,我打算找机会让他们见一面,”宁映寒道,“如果他们双方都愿意的话,我打算帮孟和直接从太师府劫人。”

“太师府防卫严密,从那里劫人,危险还是大了点。”秦宣沉吟道。

大抵是亏心事做多了,怕人寻仇,京里诸多权贵,就数太师府的侍卫最多。

宁映寒点头:“我有把握把人劫走,不过了解太师府布防确实还要花点时间。”

“如果太师邀我过府确有用魏姑娘拉拢我的用意,我可以试着请她来国公府做客,”秦宣说道,“到时候,如果她愿意的话,你们就直接把她带走。”

“那太师问起来你如何交待?”

“就说被歹人劫走了。”秦宣看着宁映寒。

宁映寒这个“歹人”嘴角一抽。

“再说,他背地里做这种无耻勾当,还敢向我要交待?”秦宣又道。

“那你就把太师彻底得罪了,不怕他找你麻烦?”

“我一直拒绝他的拉拢,早晚要得罪他,”秦宣挑眉,“再说得罪了又能怎样?他还能把我国公的封号褫夺了?”

宁映寒笑了,那一刻她清晰地意识到,她和秦宣当初为何会彼此吸引。因为他们骨子就是一样的人,坚持本心,不畏强权,习惯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解决问题。

“好,我会把这个办法转告孟和。”宁映寒没有说什么不想连累你的客套话,因为她知道秦宣不需要,也不会愿意听到那些。

“好。”

“对了,等此事了了,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。”秦宣父母之事终究是一个没法绕过的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