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映寒笑了笑,昔日的枕龙卫, 虽然并不闻名于世,但他们最受信重的时刻,手里甚至掌握着大启朝的命脉。
站在高处久了, 他们如何甘心永远蛰伏?
一名年长些的男子起身, 向宁映寒拱了拱手:“郡主可还记得在下?”
“李师父?”宁映寒有些惊喜,这位李攒也曾代苏公公教习她。
“口气倒是不小,但我还是看不出你有什么特别之处, 能让苏公把枕龙卫交予你。”一个少年道。
“特别之处?擅长撬锁算不算特别之处?”宁映寒一眼过去已经把这个少年和名册中的对上了号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擅长撬锁?”那少年愣了愣。
“因为她与你师承同一人,”李师父笑着道,“你们的撬锁技术都是一个人教的,长宁郡主算是你半个师姐。”
少年显得非常困惑:“堂堂郡主,为什么要学撬锁?”
“爱好。”
少年顿时觉得宁映寒亲切了许多:“是吧是吧, 我也是因为爱好,但他们都说我的爱好很奇怪。”
见他这么快就被拉拢,其余人恨铁不成钢地看他一眼。
孟和清了清嗓子:“好了,都别闹了。郡主,我给你逐个介绍一下。”
三十六人并不全在此处,此时一个热爱撬锁的少年、一个教过她的李攒已经倒向她,还有几个看脸倒戈的,此次会面并没有宁映寒想象中的艰难。
宁映寒与他们见过面后,孟和道:“枕龙卫京城三十六人中有一名女子,她今日不在,改日我让她和你联系,你有什么话,借由她转达会方便些。”
“多谢孟副使。”宁映寒也知道自己若亲自登门得太频繁,会有让枕龙卫一干人暴露的危险。
离开前,宁映寒看向孟和:“请孟副使一定把我的话记在心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