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者震惊地看着她:“表姐你这是去哪里……”打家劫舍了?
“睡不着, 出去走走。”宁映寒回答地自然极了,仿佛深更半夜身着黑色劲装出门散步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。
“……”
“对了,赏荷宴上, 你是如何应对那些姑娘的?”宁映寒问。
表姐你是不是在转移话题?方诗琪怀疑地看了她一眼,才如实道:“我告诉她们,我和父母决裂,是因为他们不同意我和郑还的婚事, 想逼我嫁给一个我不喜欢的人。”
“倒也不算说谎。”
方诗琪苦笑:“确实不算,我父母从不阻止我和郑还来往,但郑还母亲有意商量婚事的时候却又被他们含糊过去。以前不明白, 现在想想, 大概是嫌武将没什么前途,但在找到更好的女婿前,却还要先钓着他。”
“你长大了。”
“我宁愿我还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方诗琪。”
“谁不是呢?”宁映寒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。
第二天一早, 谢雨薇就来拜访,看到宁映寒安然无恙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你不知道我昨晚有多担心,生怕第二天一起床就听说长宁郡主被关进了刑部大牢。”
“你该对我有点信心,”宁映寒失笑,“用过早膳了吗?”
“还没, ”谢雨薇哪还顾得上早膳,“天一亮我给祖母请了安就急匆匆过来了,所以那个冯怜到底是不是……”
“就是她,已经解决了,”宁映寒吩咐丫鬟加了一副餐具,“坐下来一起用些早膳吧。”
“郡主真是雷厉风行,”谢雨薇顺势坐下,“咦,好丰盛的早膳,郡主倒是会享受。”
和宁映寒一起,谢五姑娘似乎全然忘记了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,好奇地追问昨夜之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