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前段时间,宁映寒出现在大长公主殿下的认亲宴上。

许多人眼前一亮,以为找到了机会,终于可以痛打这只落水狗。

但宁映寒似乎天生就不懂什么叫“夹着尾巴做人”,仍然嚣张,仍然美艳。

一出场便艳压群芳,挑衅的人被她三言两语怼了回去。

方诗琪远远看着,啧,还是那个熟悉的宁映寒。

不管外人如何看待她,她都依然故我。

“在想什么?”宁映寒打断了她的思绪。

“没什么。”方诗琪回了她一个笑容,最后看了一眼侯府,与自己的过去做了告别。

不久,宁映寒教唆武平侯府嫡女与父母决裂一事,传遍了街头巷尾。

武平侯出面,直言以后侯府不再认方诗琪这个不孝女。

大家纷纷猜测着宁映寒给方诗琪灌了什么迷魂汤,让方诗琪宁愿与父母决裂也要和这位声名不佳的表姐混在一起。

任外界猜测的沸沸扬扬,宁映寒这顿时间过得却很是平静。

除了接到秦宣的口信,说江南突发水患,圣上临时派他去处理,不得不立刻离京,等他回来再见面之外,没有任何事情发生。

武平侯偃旗息鼓,连苏俊之也没再上门。

雪色恶毒地猜测着苏俊之的行踪:“这家伙消失那么久,绝对是憋着坏水准备搞个大的。”

宁映寒闻言笑了笑,不管苏俊之有何打算,她见招拆招就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