仆妇也乖觉,见状回自己家喊了丈夫和儿子来帮忙把东西搬去当铺。
最值钱的是那副花鸟图,足足当了三千余两银子,其余几样摆设加起来也有六千多,那玉壶春瓶也足有八百两。
三人知道瓶子值钱,却也没想到能值八百两银子,一时都是笑得合不拢嘴。
儿子略起了贪念,忍不住想再贪上一些。
却被仆妇拦住了。
儿子颇为不解:“娘,你之前不是一直说那宁姑娘脑子不太好吗?我们多拿点,她也未必会发现。”
“那是以前,这两天总感觉她清醒了不少,”仆妇说着,“再说了,光这两天就赚了一千两了,好好伺候着,说不定还能有更多。若现在贪了去,被发现了,再有这等好事儿她哪还会用我?”
“八百两已经不少了,听你娘的。”一旁她的丈夫也帮腔。
儿子想了想,也是这么个理,便点头:“我听娘的。”
仆妇回来时,宁映寒正和流云在房里说话。
“恭喜你重获自由。”宁映寒对她笑笑。
“谢郡主。”
宁映寒摆摆手:“别跟我客气了,云儿,唔……流云?”
“还是叫我云儿吧,当初是鸨母嫌云儿这名字太普通,才给我改成了流云。”
这时,仆妇敲响了房门以前她看这宁姑娘分外不顺眼,这姑娘的房间也一向是推门就进,但宁映寒给了她银子后,她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敲门这项技能。
进门后,仆妇将银票和当铺的当票都摆在宁映寒面前的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