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碎的喘息回荡在浴室里。
这场激烈的单方面蹂躏,一直持续到凌晨三点。地点从浴室换到厨房、客厅沙发、最后甚至拉开窗帘,移到了窗边。
第二天,苏敏在一阵不适中醒来,发现自己好好地套着睡裙,被熟睡的白贞搂在怀里。
如果不是身上残余的痛感与青紫,她几乎要以为,昨晚的一切只是场梦了。
醒来后的白贞,依然温文尔雅,和煦如拂面的春风。对于自己酒醉后的失态,他表现出了相当的懊恼。
因为除了些许疼痛,他并没有对自己做出实质性的伤害,于是苏敏原谅了他。
自那以后,白贞再也没有碰过酒。
随着时间的缓慢流淌,那件事似乎成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。夫妻之间的生活重新回到了原有轨道上,波澜不惊。
但那只是表面上如此罢了。
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白贞开始频繁地加班。
虽说以前也不是没有忙工作忙到彻夜不归的时候,但绝没有现在那么频繁。
有一段时间,苏敏甚至产生了自己其实一人独居的错觉——清晨醒来的时候,床榻的那侧空空荡荡,没有一丝褶皱,早午晚三餐全部只需要做一人的份,不做就出去解决,睡觉时,没有人能互道晚安,没有甜蜜蜜的晚安吻,更没有坚实的臂膀搂着自己,给予温暖……
苏敏觉得自己都快被逼疯了。
又一个加班电话打来的时候,她怒气冲冲地跑去了公司,强硬地把白贞拎回了家。
“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?”
被苏敏推倒在床上时,白贞显得非常无奈。他用一种苏敏无法摸透的眼神凝视着她,湿润的眸子里凝聚了如有实体的阴影,诡谲却带着十足的魅惑。
“不懂!……我不懂!也不想懂!白贞,我只知道这TMD是你的家!”
不满情绪实在累积了太多,苏敏罕见地爆了粗口。她将双腿压在白贞两侧,居高临下,一把扯开了他的领带。然后像一只小小的啮齿动物一般,埋在白贞胸口,对他的锁骨发动了(没什么效果的)攻击。
身下传来了一阵低笑。
下一秒,天地倒错,苏敏只觉得身上一沉,随后便发现自己被一只手按在了床上,轻易制服。
“如果这是你的选择,那我真的很高兴……”取代了苏敏原先的位置,白贞扯下松动的领带,温柔一笑,“那么,现在,我要来收取我应有的东西了……希望你能够忍耐。”
语毕,不等苏敏反应过来,他已经将手中的领带抖开,蒙住了她的眼睛。
在一片黑暗中,苏敏再一次被毫不怜惜地侵入了。
与上一次不同,这一回,因为没有摄入酒精,白贞的理智很好地发挥了作用。
不适只是片刻的事。
很快,疼痛就被快/感取代。虽然感到羞耻,苏敏却从温暖的拥抱中汲取了缺失已久的幸福。
并没有对一些从未尝试过的羞耻**提出异议、甚至隐约保持着宽容的态度。
如是,苏敏终于迎来了丈夫的回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