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说在她心里,他就是这娘娘腔的没用东西?!
源仲无语望苍天,苍天没有看他,只落下大团大团的雪花,晃花他的眼。
袖子被人轻轻拉住,谭音担忧地看着他,虽然没说话,但他懂她的意思。
他心底当然是欢喜的,只是,只是他如果不找点别的话题打岔,就要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了。
愚蠢笨拙的男人,他低下头苦笑。
“……走吧,回去再说。”
源仲挽着她的胳膊,渐渐下滑,最后握住她冰冷的手,起初还小心翼翼不敢紧握,怕她发觉什么然后飞快甩开他,可她好像完全没发觉,只顾着扭头跟源小仲说话,很明显,她大约也是第一次做出这样的机关人,感觉新鲜的很。
他慢慢收紧手指,将她的手紧紧攥在掌心,像是一个做贼的第一次得逞似的,紧张担忧窃喜诸般情绪皆有,一时间花非花,雾非雾,耳边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,他又欢喜又难过,患得患失,是不是世间所有人都走过这一步?
回到小楼,源小仲主动去烧水煮茶了,谭音坐在炭炉前暖手,她现在是凡人的身体,热了会流汗,冷了就发抖,确实挺麻烦。
门窗都关得很严,有缝隙处全部封上了棉条,小客厅里又暖又香,有狐一族不愧是喜爱制香的部族,连烧的炭也是香的,而且炭块都制成五瓣梅花或九瓣莲花的式样,十分精巧。
谭音用钳子夹起一块左右看,忽听源仲问道:“为什么把机关人做成我的模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