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道:“若是明日表兄得空的话,也一道过来吃酒吧。”
韩五郎想了想,他明天还真有空,当下笑了笑:“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“对了,”赵元邑又记起来一件事儿,“过些日子还要劳烦表兄一件事儿。”
韩五郎瞬间提防起来。
赵元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别担心啊,我还会坑你不成?”
韩五郎嘴里发苦,他都已经被坑惨了,这人还说这样的话。
“不过就是让表哥给我在外头贴几个告示罢了。”
韩五郎一愣:“殿下想寻人还是寻物?”
“寻人。你也知道我之前生了痘疮,吃了好大一个亏。宫中太医虽好,可对于这件事情却也没有什么办法,我就想看看,民间有什么大夫对治痘疮有别样的见解,若是有的话,可重金请过来。”
“这事儿好办,我今儿下去就让人拟好告示,回头带进宫给您看看。”
“麻烦表哥了。”赵元邑笑嘻嘻。
韩五郎擦了擦头上的虚汗。要只是这种小事的话,那再怎么麻烦也都无所谓。且他祖母跟母亲,还巴不得这个小表弟多麻烦麻烦他呢。
赵元邑要做东道的事,赵元齐跟赵元壬没多久就听到了。
因为赵元邑下午便差人告诉他们这事儿。
能出宫玩一趟,两人高兴地都快要找不到北了。张婕妤跟宁妃也没有什么话说,毕竟这事儿圣上都允了,且她们私心里也是极愿意自家孩子跟赵元邑多走动的。
说不得,这位就是那个有大造化的人呢。
原先两个孩子有多招人嫌他们是知道的,如今被赵元邑带着,在长乐宫里头竟然也有了几分体面,功课虽说仍不尽如人意,可是比从前多少要好了些,这大概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吧。
赵元齐他们这边得了消息,赵元祚这边却不同了。赵元邑压根没有支会他,且他父皇也没说要请赵元祚一块儿。
他因为贤妃得了天花,差点一命呜呼了的事儿谁都知道,要说从前还有人觉得他应该要兄友弟恭,那么如今便再没人敢拿他不爱护兄弟的事儿说嘴了。
摊上贤妃这样的生母,赵元祚注定是要做个受人冷落的。
而等到赵元祚知道这件事的时候,已经是第二天一个早了。他刚收拾好,却得到消息说今天不用上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