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惊讶道:“不是吧,才出宫一天就想你母后了?”
“没有。”赵元邑矢口否认。
皇上才不信呢。不过他记着皇后的吩咐,没有嘲笑十七,上回的掉牙这件事儿皇后就责怪了他几句。以皇后护短的劲儿,若是知道他又欺负十七了,肯定又免不了一顿念叨。
一时赵元祚跑了过来,眼红赵元邑被他父皇揽在怀里,跑过来三言两语就挤走了赵元邑,在他父皇怀里撒娇卖乖。
赵元邑被挤走了也不生气,呆愣地在边上站着。
他一想起什么重要的事,就是这个状态。
只是落在赵元齐二人眼里,便成了可怜了,赵元壬与赵元邑同仇敌忾,压低声音骂道:“这个十八弟真是太可恶了,父皇在哪儿他就黏到哪儿,就没见过他这么不要脸的,也不知道他到底仗着谁的势?”
“还能有谁,不过就是贤妃跟郑家罢了。”赵元齐附和。
“老天真是不开眼,贤妃跟郑家这么可恶,怎么就没个人把他们给收了呢?”
赵元邑眼睫毛微动。
是啊……如此做恶之人,还是早点把她给收了吧。
下午,赵元邑围猎时发生了意外,从马上摔了下来,摔伤了胳膊。
皇上听闻之后,立马叫太医过去诊治,后来得知赵元邑只是摔伤胳膊需要静养之后仍旧不放心,又放了两个太医在他行宫里头,随时复诊,务必在回宫之前让赵元邑养好身子。
从十七住处出来之后,皇上长叹了一口气。不用说他也知道,这回回去肯定又要被皇后埋怨了。
“圣上放心吧,不过是小伤,安心养几日便能好。”张望全安慰道。
皇上纠结道:“可是皇后那边才不会管是不是小伤呢。”
张望全不认同:“皇后娘娘多体恤啊,万不会因此怨上圣上的。”
“唉……你不懂。”
今时不同往日了,护犊子的女人,一发作起来可是要人命的。
入夜,赵元邑被系统的警惕声惊醒,他知道,害他的人,如今已经潜伏到他跟前了。
赵元邑思索在三,还是不放心皇后,他让人叫来绿弗。
“你去给母后带句话,让母后千万不要担心,我会平安无事的。”
绿弗听笑了:“那还用说吗?殿下吉人自有天相,自然会平安无事的。”
她以为赵元邑说得是自己的胳膊。
赵元邑没有多解释:“你只管带话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