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长身上的血光之灾,实在是不易化解。”贺如龙摇了摇头,一脸为难地道。似乎真的有什么劫难,令其很棘手。
段德的脸色更加难看了,这手法貌似跟自己以前干的那些缺德事,怎么这么像呢?
按照经验来看,自己是不是应该哭天抢地,抱着大和尚的大腿,求解救。然后掏出全部家当,只为了大师出手替他消灾解难?
你娘嘞!
敲竹杠就说敲竹杠,哪来的那么多弯弯绕绕。
只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,自己全身家当都没了。
唯一剩下的,也就身上的行头值点钱。
总不可能脱下来,光着身子到处挖坟掘墓吧?
“咕咚!”段德想及此处,惊恐的咽了一口唾沫。“大师,贫道我一贫如洗,身无分文。您出手一次,岂不是赔了?这样的事情,万万使不得。”
死胖子很有技巧,既告诉了贺如龙在他身上敲不出来好东西,又说的跟委婉。
希望大和尚能放他一马,别为难他了。
“唉!道长说的哪里话?贫僧乃是一位以慈悲为怀的和尚,怎能收一些世俗的阿堵物?不过道长这一身行头,看起来颇为精美。贫僧的袈裟,相比之下,犹如荧光之火与皓月争辉。着实令贫僧,羡慕不已。”
段德牙疼,他好想坐在地上,喊一句你这个死秃子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!
慈悲为怀?道爷我吐口水喷死你个不要脸的。
连我的行头都不放过,狠还是你狠。
若是干我们这一行,掘地三尺都比不过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