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摊位展出的每一个花灯都十分精致,相应的灯谜也很难,摊主摆摊到现在已经两个小时了,还没有几人能赢走花灯。
故而张玉凉一开口便引来众人善意的嘘声,气度清雅的摊主更是笑眯眯地看了过来,眼中满是促狭之意。
程澹略略扫了那些灯谜一眼,没有一个是自己猜的出或眼熟的,想来都是摊主的原创成果。
“你真的能行?”有些担心张玉凉当众出丑,程澹犹豫地问。
张玉凉挑了挑眉,还未说话,围在四周的人便纷纷起哄起来。
“让他上!让他上!”
“男人不能说不行,尤其不能被自家恋人说不行!”
“小道友,给他一个表现的机会吧,如果他猜不出来今晚就罚他睡书房!”
张玉凉环顾一圈,笑道:“谢谢各位这么捧场,但睡书房是不可能睡书房的,这辈子都不可能的!”
说完,他揉揉程澹的头发:“来,挑一个。”
程澹无奈一笑。不过,既然张玉凉喜欢,他也不介意陪着闹一闹。
将架子上挂着的灯笼都端详一番,程澹最后选定了一只红色的海棠灯。白玉为骨,配以柔软的红缎,让这只小巧的灯笼真如刚从枝头撷下的花朵,精致自然,全无匠气。
“道友好眼光。”摊主称赞道,“这是我家恋人今年最得意的作品,当然,对应的灯谜也是最难的哦。”
围观的人又开始起哄,就连那几个对着灯谜愁眉苦脸的修者也把目光投向张玉凉。
张玉凉捏捏程澹担心又紧张的脸,托起花灯下写有灯谜的小木片,一眼看尽上面所有的字。
“如何?”摊主施施然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