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沈璁并没有将自己的眼睛蒙得太严实,这一次裴筱几乎不用怎么适应光线,一睁眼就看到了床边镜子里那个“崭新”的自己。
这种感觉,羞/耻极了,但也兴奋极了。
他猛地坐起来抱住床边的沈璁,害羞地将自己藏进沈璁怀里。
已经被晾了太久,身/体早就做好了准备,他一秒钟也等不了了;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,原来沈璁还可以更疯。
巨大的穿衣镜前,沈璁折过裴筱的双/腿,整个将人抱在自己的身前,恶劣地让裴筱亲眼看着镜子里被打上了“标记”的自己,正在被完全地占有。
第二天一早,沈璁迟到了。
前两次因为裴筱耽误工作,他起码还会提前吩咐下去,将公司的事往后挪一挪,但可能是因为之前十几天都没有睡好,今天是他第一次,直接就睡过头了。
房间里那面巨大的穿衣镜已经被挪到了墙角,昨晚扔了满地的衣服碎片也都被裴筱收拾干净了,就连挂在衣架上的那一排旗袍都收进了衣柜里。
整个房间基本已经被恢复了原状,沈璁刚睡醒,脑子恍恍惚惚的,甚至完全忘了家里已经多出了一个人。
他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来,迅速冲进卫生间简单地梳洗了一番。
剃须刀不见了,他也没有时间找,索性没刮胡子,套起早早就准备好,挂在衣帽钩上的西装,转身出门下楼。
木质的楼梯上,他边走便低头打理着领带,听到楼下锅碗瓢盆叮叮当当的声音,习惯性地喊道:“喜伯,都十点过了,你怎么不喊我?”
楼下的餐桌旁,裴筱就站在喜伯的身边,他听到沈璁的声音,仰起脸来笑盈盈地看着楼梯上的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