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璁有点失望。

就在此时,裴筱收回了搭在男人肩上的手,皮草披肩顺势滑落,露出了这身旗袍的小心机——

居然是露背的。

他很快拉起了披肩,但沈璁已经看见了一侧漂亮的蝴蝶骨。

裴筱像是喝醉了酒,对周遭发生的一切都懵然不知,又像是早有所料,所以即使身边的两个人都已经“罚站”半天了,他还是不为所动。

直到小口饮完杯中残酒,他才慢悠悠地回过身来。

对于面前噤若寒蝉的众人,和人群对面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的沈璁,他似乎都不感到意外,双眼中带着微醺的迷离,浅浅一笑。

沈璁又有了第一次那种感觉,周遭的一切都被迅速虚化,只有裴筱惊艳得那么真实。

这才真真是“回眸一笑百媚生,六宫粉黛无颜色”。

他满意地勾了勾唇角,看着裴筱迈步向自己走来,这才发现,这身看似平平无奇的旗袍,妙处远不止皮草披肩下那一点风情。

旗袍只有右腿边的单边高叉,一直开到大/腿/根/部,每当裴筱迈步右脚在前,几乎可以看到一整个完美的腿部线条,笔直,纤长,包裹在时髦又性/感的丝袜里。

但当裴筱再迈步下一步,所有的限时发售春光便即刻收回。

这种“犹抱琵琶”的韵味总让人觉得好像看见了,却永远都看不够。

沈璁觉得这场“游戏”越来越有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