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手术室很少说话。主要是……”
他下意识地抓了抓头,“也不知道说什么,性(和谐)生活以前对我来说不是必须的,一个人也可以过。”
岳翎伸手拨动着他胸的笔。“那看黄(和谐)片吗?”
“读书那会儿和魏寒阳一起看过。”
“你有反应吗?”
“当然有,但当时只有魏寒阳在场,所以搞得……”
他说着说着觉得话的意思好像跑偏了,声音越来越小。
岳翎摁着前额,笑得肩膀抖动。
“不要笑了。”
“好……好,我不笑了。”
岳翎稳住声音,“我还有一个问题,你自(和谐)慰过吗?”
余溏听到这两个字,停下了敲字的手,“没有,那个习惯不好。”
“所以你一个人单纯地睡了29年的觉。”
“对啊。”
他终于稍微找回了一点正儿八经的主场,谁知道岳翎却叹了一口气。
“真可惜。”
“什么可惜。”
“你如果有任何一点性经验上的对比,我都可以问问你,我这个人在床上怎么样。”
余溏用手抬起岳翎的脸,“你特别地好。”
“你敢具体说吗?”
“不用具体地说,这是感受的问题。”
他说完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耳朵,“我呢,我在床上怎么样。”
岳翎沉默地看着余溏的眼睛,半天才笑着开口,“你在床上就像个医生。”
“……”
余溏一时半会儿没听明白这到底是在损他还是夸他,“是我弄得你不舒服吗?”
岳翎摇了摇头,“不是,跟你我很舒服,甚至可以说是开心。”
余溏听到这句话,也不想多问什么了。
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女人在这方面给予他评价。
“你还记得,我们在成都一起参加的那次单纯性恐惧症的座谈会吧。”
“嗯。我记得你当时是我们这些患者坐在一起的。但是你并没有讲述你自己的病史。”
岳翎抬起头,“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怕什么了,我怕……”
“你害怕和男性肢体接触吧。”
余溏打断了她,声音却很温和。
“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。”
余溏轻轻地握住岳翎的手腕,“不重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