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禾毫无愧意地道歉:“不好意思,手滑,蹭到了你的脸。”
易洋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个不要脸的女人。
这么重的一巴掌,居然有脸说是“蹭”?
旁边站着的女人大概是易洋带来玩的,本来本着看戏的心态看这场闹剧,却看到自己男人被打了,瞬间跟个护崽子的母鸡似的站在易洋面前,满脸怒容地瞪着秦禾:“什么破玩意,还打人?你快道歉?”
“道歉?”秦禾轻笑一声,“因为他口臭、犯贱还是长得丑?”
“你!”女人气得口不择言,“你什么瞎逼玩意?嘴放干净点好吗?”
到底是谁的嘴不干净。
刚打完电话的严晖握住她的胳膊,无视旁边破口大骂的女人,对着秦禾轻声道:“走吧,手疼不疼?”
疼。
秦禾立刻将手背到身后,摇了摇头:“不疼。”
严晖冷冷瞥了一眼身后两个打算大干一场的人,拉着秦禾离开了:“太阳下山了,再不看就来不及了。”
秦禾往海岸线看去,夕阳散发着暖暖的红光,黄色的光晕笼罩着那轮红日,映得天边的云彩染上了不同层次的红。
“嗯!”
易洋还打算追上去讨回公道,却接到了一通电话,看到是自己爷爷的电话,便把火气稍微压了压:“爷爷?”
“你个混账东西!工作做不好,就知道在外面混,不是吃喝玩乐泡吧就是泡妞,能不能做点正事?经理职位我给你撤了,周一过来从基层做起,把你安排在你二伯部门,银行卡我全部给你冻了。”
“爷爷,你明知道我讨厌二伯……”根本没机会给他反抗,易老先生把话说完就挂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