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开了,顾临渊不好再在沈羡鱼家住下,当天晚上就搬过去了。
沈父看着屋子里的茶叶和女儿红,气不打一处来,沉这一张脸坐在床上不吭声。
“行啦,你差不多就得了,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!”沈母看他这表情,哭笑不得。
沈父哼了一声,不说话。
“咱家闺女这条件,能找到临渊这么好的孩子已经很不容易了,你要是一天到晚板着一张脸把临渊这孩子吓跑了,到时候哭都没地儿哭去!”沈母脱了鞋上床,将床头的蜡烛吹灭了。
都说丈母娘看女婿,越看越满意,
“早知道这臭小子不安好心,我就不该让他住进来的!”沈父越想越憋屈,恨不得扛起锄头将顾临渊揍一顿!
“对,不让他住进来,然后咱们闺女怎么办?”沈母笑着问道,“现在她和离归家外面的风言碎语本来就多,要是成了老姑娘,那些长舌妇更加变本加厉。是,你厉害,能养她一辈子,但是你能堵住别人的嘴,不让他们说闲话吗?反正,我挺喜欢临渊这孩子的,以后他上门,你再黑着一张脸,以后别上床了,给我睡地板去!”
“嘿,我发现你现在胆子越来越肥了!”沈父一个翻身,拧眉看着沈母。
“不然呢?你要是想找个年轻漂亮温柔的,我也不会拦着你。”沈母傲娇地背对着沈父,不看他的脸,“有本事你就休了我啊!看到时候孩子是跟你还是跟我。”
“嗨,我还治不了你了不是?”沈父被子一掀,将两人盖住,沈母装模作样挣扎了两下,最后水到渠成,两人胡天胡地到半夜,才堪堪停下来。
沈父打了水,给沈母擦拭身体,然后上了床,将沈母搂到怀里,小声讨论起沈羡鱼的婚事。
气氛那叫一个和谐。
另一边,顾临渊孤零零躺在床上,感觉屋子里一点人气都没有。
以前他也是一个人睡得,不过知道沈羡鱼在距离自己不远的地方,倒也能接受。
现在离得远了,只觉得心里都空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