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蓁蓁与谢谨之两人穿得不像是沈梦云与安平侯那样高调,衣着也就是看着比一般小门小户好一些罢了,两人牵着手,按照宁蓁蓁的说法,就直接当做这花灯是谢谨之放得。
谢谨之也问过妻子要不要这花灯,宁蓁蓁很俗气地摇头拒绝,“有人要放,直接看就是了,莫要浪费银子,还惹得父亲的眼。再说了,父亲给母亲放,我们赏灯也是一样,反正是谢府的下人放灯,我可以当做是你放得。”
“你不会觉得遗憾吗?那毕竟不是我的心意。”
“你的心意我知晓就够了,不必对外证明些什么。”
日子从来都是过给自己的,舒心而又恣意就好,不必在意其他人的眼光。
两人就站在人群之中,看着安平侯府放得莲花灯。
桥上的人,让人猜到了是安平侯与他的小娇妻,这河边的人其他人猜不到是世子与其妻。
两人不怎么说话,只是一路攥着手,不曾松开。
等到灯放得差不多了,宁蓁蓁就和谢谨之去猜灯谜。
宁蓁蓁手里拿着好几个灯,寻得都是好看的才让谢谨之去猜,一路过关斩将,就连远远跟着的丫鬟手里也分了灯,有的灯谜还有彩头,一晚上下来,宁蓁蓁得拿着差不多接近百两的银子。
这个时候武将出身的谢赟就毫无用处,他猜不中灯谜,也不会下棋破解棋局。
这让沈梦云有些失望,不过想了想一河的莲花灯,又觉得今日里已经得足够多了,只可惜她嫁人之后,这段时间事情太多,都与昔日里的手帕交断了联系,不然要是有聚会,就可以炫耀一下侯爷的用心了。
父亲扇她耳光,还一脚踹在她的腿弯,让她觉得被所有人孤立,幸好这个时候还有侯爷在她的身边。
那一日安平侯还让她喝了一点酒,沈梦云也就知道了为什么那么多人会借酒消愁,喝了一些酒那种微醺的感觉,会放大高兴的情绪,让人觉得烦恼都去掉。
她酒后与谢赟行周公之礼,两人的感情也渐渐浓厚起来。沈梦云偶尔见到了谢谨之,心中也只是少有波澜,不像是以前那般悸动。
谢赟见着沈梦云渐渐没有了谢谨之,虽然发生了很多意料之外的事,总体上还是可以按照他的想法走的,便在这样的花灯夜晚里,对沈梦云说道,“梦云,我打算同圣上说,去做个外放的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