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却先说:“你可以不对我坦白。”
都郡愣了一下,他从门旁朝她慢慢走过来, 站在她的面前朝她伸了伸手。
他想先抱抱她。
都郡望着他那张憔悴的脸,走进了他怀里抱住了他的腰,他的手臂收拢紧紧的抱住了她,一下又一下的抚摸她的背。
他越抱越紧,垂下的头埋在她的脸颊边, 长长的轻轻的叹出了一口气。
他就那么静默的抱了她很久很久,才低声说:“向我坦白是不是你预备离开的最后一步?”
都郡愣在了他怀里,他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, 柔软的头发贴在她的脸颊旁被风轻轻吹动。
她听见他恳求一般的说:“你可以不对我坦白, 你可以……暂时不要坦白吗?”
做他的都雅, 只做他的都雅。
窗外的风将她和他的头发吹的轻轻抖动, 她一动也没动的在他怀里, 如果说之前她没有明白好感度的含义,那她现在彻底的明白了。
大概就是失去所有的理智和控制,凭爱意想要占有彼此。
他应该已经什么都猜到了,他也比任何人明白,留下她和口器会引起多么大的矛盾。
但他说:“至少再等一等,给我一点时间,让我试着为自己做点什么。”
都郡抬头惊讶的看他,“为自己?”她从来没有听他说过、意识过,为他自己做点什么,这是她所听到的第一次,他在为自己争取一点时间。
“你想做什么?”都郡问他。
他松开她,捧着她的脸看来看去,却没有回答她,而是对她说:“如果在这件事结束之后你还想离开,我会放你走,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