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人打她了吗?
都郡心里乱糟糟的,一方面她觉得白蝶是宋家的人,而且残翼蝶蝶子也说不要接近白蝶,可一方面白蝶看起来又……那么可怜。
“痛的话你就说。”都郡扶着她的手臂,小心翼翼用碘伏清理她的伤口。
白蝶乖巧无比的坐着,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她,时不时的说:“都君同学你的皮肤好好哦……都君同学你的睫毛好长哦……都君同学你长的好美……都君同学你真是个好人……”
都郡听的无语,“你不用这么讨好我,我帮你换药是因为刚才你救了我。”她帮白蝶将胳膊上的伤口换好药,一点点缠上,又说:“我帮你把你不方便换药的地方换了,腿上那些你自己可以吧?”
总不能让她蹲在她的腿间替她换,太怪了。
“可以的。”白蝶乖乖的点头。
都郡让她转过去,要替她换背上的药。
白蝶转过身去,将背心撩到了肩膀上,露出整个背来。
都郡看着她背上的伤口顿了一下,背上的伤口更多了……也是鞭痕,一个伤口叠着一个伤口,似乎还有老的伤疤,一个小姑娘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伤口?
“是被人打的吗?”都郡终究还是忍不住问她,一边替她换药一边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淡些,“是被宋镜的父亲吗?”
不知道是碘伏擦过伤口疼的,还是被都郡问的,白蝶显瘦的背颤了一下。
都郡清理伤口的手指就更轻了一些,“疼吗?”她吹了吹她的伤口。
白蝶手臂撑在松软的床上,紧紧抓住了细绒床单,抬眼看住了桌子上的台灯,灯上的蝴蝶光影颤巍巍的映在她的眼睛里,都郡的手指像她的声音一样轻柔,呼吸触碰在她的皮肤上,让她又痛又沉迷,等着她下一次擦过伤口的触碰。
“我看到你和宋镜的父亲一起去了警
察局。”都郡在她背后,很直接的告诉了她。
白蝶卷长的睫毛眨了一下,垂下去,轻声回答她:“不是的,他还没有资格对我动手。”她说:“是惩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