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做个单拐,劳烦您估摸一下,趁手就行。”范湍湍站在外面,对里面的人说道。

“好嘞。”木匠放下手中的活,量了一下范湍湍的身高,“押金三十文,三天后请来取!”

范湍湍肉痛地把一吊钱拆开,一下子就少了近一半。

三天后还要再跑一趟吗?她现在自己能不能回小屋都是个问题。

范湍湍找了个小摊,坐在里面喝了杯凉茶,问老板:“请问这附近可有什么便宜的住处?”

老板是个驮着背的老头,看起来很和善,他道:“客人可去东边的宝来客栈,那边虽然破败了些,一晚上也才十几文钱。”

“多谢老板了。”范湍湍道。

她又慢吞吞地走在了路上,用她文科生的脑子计算着一串钱能不能撑过这三天。

一串钱就是一吊钱,也就是一百文,住一晚上几十文,三天就是两晚上,一个包子两文钱,一个馒头一文钱……拐杖还不知道要多少钱,应该比押金要贵……

无论怎么算,都免不了吃土的命运。

她又不会打铁,还能咋办?上个世界作为一个健全人都没有找到工作,现在能干啥?唱戏吗?

卧槽唱戏!

她现在低音炮也有了,又会易容又会唱戏!

虽然不知道这又是那一本书里,反正是古代,戏子的地位低是低了点,用来谋生还是可以的,感觉也没有现代那么多要求,比如文化内涵啥的。

就是讨生活啊。

不对啊,她还瘸着腿……台步都没法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