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湍湍眼神亮晶晶的,看起来很开心,“不知道楚香帅是要与谁一同畅饮?”
楚留香看了她一眼,“反正不是某个伤寒一旬还未好的人。”
范湍湍本来没想着喝酒,但被楚留香这么一说,她就不服气了。
她确实是感冒了一周多了,可这能怪谁?这具身体又不是她自己的,而且当时发烧那么厉害,范湍湍估摸着也得三十八度往上了,古代又没有退烧药,她这一路上得有一半时间是在马车里睡觉,能恢复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好吗?
她现在也只是有一点点扁桃体发炎,偶尔咳嗽两声而已,算不上很严重,就算不喝药也会好的那种,怎么就不能喝酒了?
范湍湍死鱼眼瞪着他。
她说:“你不觉得你们两个在桌上喝酒,就我一个在一边看着很残忍吗?”
楚留香点点头,一脸认同道:“是很残忍。所以我们没打算在饭桌上喝,你也不必在一旁看着。”
“你要抛下我去吃独食?”范湍湍呆住了,楚留香不会是觉得济南太冷,怕她冻死在那里,所以特地选了个暖和的地方把她扔这儿吧?
她觉得如果真是那样的话,楚留香这一路上看她的目光都有了解释,说不定等过两天她一睁开眼,就发现人不见了,然后她被抵押在这小客栈里做个伙计什么的……这么一想,听上去还不错……
但是楚留香不是那种人,所以她也就只能在脑子里发散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