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叶相公?叶盛兰?”
范湍湍没有反应。
怀里的人穿的很少,身体却是滚烫的。他在生病。楚留香做出了这个结论。
他抱着范湍湍进了屋,目光一扫,发现里面只有简单的一张床、一张桌子和两张椅子。
那件白色狐裘搭在床头,楚留香给她披在了身上。
楚留香把她放在床上,在屋里找了一圈。
连个火炉都没有,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过冬的。他又看了看壶里的水,是上午烧的,现在也已经温了。
啧。
楚留香也没什么好办法,他只能带着范湍湍去了客栈。
换了一间温暖的屋子,范湍湍的体温更高了。
楚留香给店小二打赏了几两银子,吩咐他去请个大夫回来。
他把湿毛巾放在范湍湍额头上,换了几块之后觉得没什么用,便想着用酒给她擦擦身子。
他刚用酒把帕子浸湿,正要扯来范湍湍的衣服,却忽然被她抓住了手腕。
范湍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她狠狠地瞪了一眼楚留香。她的嗓子更哑了,“别碰我!”
她这点力气对楚留香来说根本不算什么,可楚留香还是松了手。他好脾气地笑笑:“可是你病的很严重。”
范湍湍冷笑了一声,她根本没有听清楚留香说了什么,就觉得全身都很难受,而且很困。她又重复了一遍“不准碰我!”,就又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