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身而为人,我有本来的权利,不需要被赋予,不需要争论。
而现实是,我得到了吗?诸位得到了吗?
现实的愤怒使这部小说举步维艰。
“三十年异文化的扭曲摧残,她常常在两种思维模式里撕扯。她好像已经丧失了欣赏异性的能力。”
“她早就是个千疮百孔的人了。她早就被摧毁了。”
越往下写,越感觉自己喘不过气,走进深渊。矛盾、挣扎、拉扯、困惑——不仅在文中,亦在行文之外。
在这一年里,我想过好多次推翻重写,想要让“威熙”更冷酷果断一点。然而她的存在,无数次照见我自己,又变得难以推翻。
那就,继续这样写吧。
让她重建自己,让她成为自己。
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