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太奇怪了。
但是除了委托安东传递了这种意思以外,姚尔兴没有其他动作,他不急于见到法莱特,也对法莱特的近况不关心,相比较对法莱特本人的关注,姚尔兴更多的注意力在法莱特有没有试图重新联络威熙上。
看起来确实是因为过度担忧威熙而越了雷池。
但到底是不是如此,威熙不敢百分百断定。
除了之前伸手的几人,新的鱼儿似乎还没有上钩。
一直被威熙重点关注的威然表哥十分沉得住气,至今没有任何靠近安娣的举动。
是对方谨慎还是她敏感了?
威然表哥和那边没有关系吗?
威熙望着跳舞的许拉斯发呆,总觉得她忽略了什么。
有什么是她没想到的?
威熙“直白而深情”的眼神引起众人起哄,许拉斯在起哄声中跳下舞台,被推到威熙身边。
所有人都以为他已经和威熙春风一度,是恩宠正盛的殿下新宠,只有许拉斯自己知道,威熙连他手都没牵一下,冷淡的态度和传言大相径庭。
可是威熙每天晚上都来,对暧昧的传言从不否认。
他总是忍不住想起曾经某段无疾而终的感情——对方不善言辞,爱得笨拙;他心高气傲,被花花世界迷了眼。等终于理解了对方的珍贵和温柔,那人已经有了自己的新生活。
威熙人前给他体面,人后给他尊重,即便许拉斯在这行浸淫多年,纯真的少年心早就成灰随风,有时候——极偶尔的时候,他还是会轻轻心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