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想说什么”
耶律楚材这才笑了笑,转向乃马真道:“没什么,只是想提醒一下可敦,若真想将他召为驸马,起码也要事先调查一下他的身份不是”
乃马真可不是鲁丽格这种直肠子,一旁听得这许久,也知道耶律楚材不断往杨璟身上推,起初她也只是以为耶律楚材想让杨璟来背这个黑锅,将自家儿子摘出去。
可越听越觉得不像话,若只是为了背黑锅,耶律楚材的重点便该放在当日之事,却又缘何总是提醒杨璟的身份
“这么说,老丞相是调查清楚了”
耶律楚材冷笑一声道:“老夫已经致仕,犬子又差点让人杀了,哪里有闲情去查什么,只是提醒可敦和别吉,莫要轻信于人罢了。”
乃马真是知道耶律楚材的,若他真心致仕养老,那文武百官今早也就不会跪在外头逼宫了,当即冷笑道。
“吾图撒合里,你也不要装模作样,有话说话便是,若真有隐情,难道我会偏
颇了这事情不成。”
耶律楚材自然知道乃马真是个做大事的,眼见差不多了,便从怀中取出一封书来,朝乃马真道。
“昨日犬子被伤,老夫知晓后,也是心急,便派人在城里四处探听了一下,得了些情报,可敦自己看看吧。”
乃马真将信将疑,把那书封拆开,却是一个卷宗,鲁丽格心中也是好奇,怕这老狗要污蔑杨璟,便凑过来看了,只不过她不懂汉字,并不知道上头写了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