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是这样…”杨璟不由恍然,心说耶律楚材虽然老了,但一树梨花压海棠,与苏氏的丫环暗通款曲,倒也得了一子。
虽说是庶出的,但在乃马真称制这件事上,她与耶律楚材已经闹掰,老丞相称病不仕,其实何尝不是在抗议乃马真,表明贵由上位不合法理?
鲁丽格虽然性子火爆,但对母亲的叮嘱也不敢忘怀,当即朝萧妈妈道:“既是耶律家的小公爷,那便算了。”
鲁丽格心想,要宴请杨璟,自然要请最好的,喝最好的酒,玩最好的女人,这耶律铎在次,红流沙的头牌只怕都被招去了,不能让杨璟玩别人剩下的,便朝杨璟道。
“先生,咱们换个别处的好地方作数。”
杨璟却摇头一笑道:“不妨事的,只是坐一坐,哪里都一样,外头起了风沙,还是叨扰萧妈妈一番好了。”
萧妈妈也生怕得罪了鲁丽格,心里正担心鲁丽格生气,往后再也不来照顾红流沙的生意了,此时听得杨璟如此,不由朝杨璟投去感激的眸光,变得越发热情起来。
“先生说的是,奴这就让人伺候起来!”
祸女吕见得如此,也是心生狐疑,她毕竟时时警惕着杨璟,对杨璟是极其不信任的,此时又想唱反调,不过鲁丽格却摆了摆手。
“既然先生喜欢,便进去坐吧。”
一行人便走了进去,虽然天气寒冷,但和林的贸易往来十分频繁,红流沙也不愧是好地方,首先端上来的竟然是少见的瓜果,饮品除了蒙古特有的胡米思之外,还有葡萄酒等,用纯净的琉璃杯,倒让杨璟眼前一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