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高采芝已经被姒锦挟持在手,覆盆子已经接近崩溃和疯狂!
“快放了她!否则!”
“否则如何?否则你杀了我?哈哈哈!”姒锦架着早已吓傻的高采芝,放肆地笑着,眼中满是气死你却又拿我毫无办法的张狂。
覆盆子被姒锦这么一句话逼了一下,反而认清楚了局势,当即冷静下来,朝姒锦道:“你究竟想怎么样!”
姒锦看了看覆盆子,又看了看高采芝,手中短刀的锋刃却不断在高采芝雪白娇嫩地脸上游走,伸出粉嫩湿滑的雀舌,舔了舔高采芝的耳垂,激得高采芝浑身一颤,满身寒毛竖起,她才哼哼一笑道。
“你这老婆子分明只是她身边的一条狗,却这么紧张这贱婢,我看你们脸蛋儿有些相像,这贱婢不会是你和她爹苟且偷人,生出来的野种吧?”
姒锦此言一出,覆盆子身子一紧,身边的红发人猿冲到前头来,朝着姒锦便是一声狂吼!
“看来被我说中了呢,哈哈哈”姒锦得意地大笑,此时的她仿佛放下了对杨璟的所有纠结,又变成了原来那个洞察人心又狠辣无比的妖女模样!
“这这不可能!”高采芝今日所受的惊吓已经足够多,她的脑子已经麻木,此时见得覆盆子并没有反驳,显然已经默认了,高采芝只觉得自己的世界都被颠覆了过来!
她回想过往的种种,如何都不相信这是事实,因为父亲从来没有提起半个字,从小到大,她的娘亲对她都很好,溺爱程度不亚于高泰祥,虽然与母亲之间总觉有些难以言说的隔阂,但高采芝如何都想不到,自己曾经玩笑般认为覆盆子给她的感觉更像母亲,没想到事实却果真如此!
“这不是真的!都不是真的!”试问谁的母亲十几年陪伴,竟然装聋作哑,没有跟亲生女儿说上半句话?这里头究竟有着何等的隐情,以致于母女相伴却又不得相认?父亲高泰祥在这件事情当中,又扮演着何种邪恶的角色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