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娘是个苦命的女人,听说她家汉子是个卖包子的,人是老实,但人善人欺,隔壁有个屠夫经常调戏二娘,二娘自是抵死不从,她男人没胆子找屠夫理论,就经常打骂二娘”
“后来二娘的男人死了,二娘怀疑是屠夫干的,就去告官,但这官府衙门八字开,有理无钱莫进来,二娘势单力薄,又没钱银,那胥吏就想让二娘用用身子来换二娘自是不肯”
“可那屠夫听说这件事之后,就时常寻找机会,想要强占二娘,二娘告官不成,反而引狼入室,连那胥吏也想占二娘的便宜”
“二娘为了躲避这两个畜生,就逃到了山上,说是在一个什么尼姑庵之类的地方出家了。”
“可没想到半年之后,屠夫和胥吏都死了,官府认为是二娘报复杀人,就抓了二娘,判了流刑,流放到咱们驿站来为奴,一干就是三年”
“也不知怎地,好像天底下的男人都想欺负二娘一样,来到驿馆之后,连那些服徭役的汉子,也都一个个欺负二娘,这批走了,下一批继续来欺负”
银杏也是个碎嘴的丫头,说起八卦就来了精神,不知不觉竟然说起了孙二娘的往事,说完了才醒悟自己扯得太远了。
宋风雅也不知何时就在后面听着,此时也是为孙二娘抱不平道:“这些个男人简直禽兽不如,要是我,早就杀光他们了!”
杨璟闻言,朝宋风雅投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,而后转向那一串串的腊肉,莫名其妙地说道:“这个世界上,还有比死更折磨人的惩罚呢”
宋风雅微微一愕,再看看那些腊肉,满脸难以置信地惊呼道:“你是说不可能吧!”
宋风雅再看看那些腊肉,已经有些反胃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