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璟心里也火大,若不是你个死太监一直叫叫嚷嚷,又岂会出现这样的状况!
“抱歉得紧,杨某不学无术,可不敢乱来,还是老老实实滚出去的好。”
王念恩闻言,脸都气绿了,可此时老御医的脸却又红转白,他死死地指着杨璟和鹿白鱼,眼中全是求生的欲念,王念恩毕竟是官家身边的人,又不是蠢物,更是能屈能伸,心里虽然气愤,但面上却软了下来,咬牙说道。
“是洒家着急了,杨杨推吏还是想想法子吧,齐老可是官家身边的贴己人儿,若真个出了事情,漫说是我,便是整个巴陵都要不得安宁,你不为自己想,也要为县衙所有人考虑考虑才是啊咱先处理了这事儿,其他的稍后洒家必定给你个交代!”
不得不说,这王念恩能够成为大太监,也是不简单的人物,便是如此急迫的情况下,他都能够抓住杨璟的软肋,在最短时间内软硬兼施,达到自己的目的,表面的张扬跋扈底下却是深沉的心计和城府!
杨璟知道这已经是王念恩的底限了,而他对老御医的印象也不错,便朝鹿白鱼点了点头,后者将树蛙放在了阎立春的后颈上,过得片刻,阎立春便松开了手!
阎立春的惊厥解除之后,整个人汗水淋漓,虚弱地躺在床上,惊恐地蜷缩着,如同即将死去的幼兽。
老御医剧烈咳嗽着,过得许久才缓了过来,指了指王念恩,第一句话便是:“马钱子中毒会惊恐不安谁也别大声说话了,闲杂人等,全都给我出去!出去!”
其实他确认了阎立春是马钱子中毒之后,便已经检查出来,阎立春的手脚并没有僵直,想来应该是鹿白鱼的毒物在维持,又见得铁窗被摊子遮掩,便已经知道杨璟和鹿白鱼是有本事的人,正打算与杨璟和鹿白鱼打个商量,只是没想到话未说完,王念恩又闹了起来。
老御医齐悬济也算是老好人,这会儿也给王念恩闹出脾气来,见得护卫们都滚出去了,这才松了一口气,看着那只树蛙,朝鹿白鱼点头赞道:“苗家的秘法果真是神奇不知姑娘可有法子解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