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扈淡淡回了一句。

“若是你我吞了这些小蛇，会不会也看到我们最害怕的东西？傲娇尸，你有害怕的东西嘛？”

辛霖瞅瞅鬼扈。

男人清冷的面容，在楚小馆明亮的灯光下，显得异常的深邃。

他没有说话。

脑中，却不禁浮现出多年前的一幕。

满身是血的女人，痛苦不堪的他。

绝望，无边无际的绝望。

他，鬼扈，天不怕，地不怕，神不怕，佛不怕，魔不怕，鬼不怕，唯独怕了一件事。

“我不怕任何东西。”

鬼扈说罢，手一抬，那些小黑蛇迅速游动，钻回了他宽大的鎏金色黑袍下。

“口是心非。”

辛霖撇撇嘴，倒也不多问。

每个人心底都有自己的秘密。

她有，鬼扈也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