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未杀人的唐瑾分尸的动作极其娴熟,瞧着地上的残肢还有那惊恐狰狞的头颅心中便不由涌上一股快感。
但旋即他想起屋中熟睡的少女,轻啧一声,原本打算剥皮的手收回,将尸体踢入挖好的大坑中埋上,便将铲子丢到一旁。
他泡了个热水澡,将身上的血腥味洗尽后换上熏染着果梨香的衣服,旋即在花珩的注视下翻窗进了花虔的屋子,踢掉鞋子上()床钻进被窝里搂住花虔,亲了亲她的额头。
还是虔虔最好玩。
“唉……”
又是一日清晨,花虔趴在桌子上已经不知道叹了多少口气。
唐瑾一手撑着下巴歪头望向她,伸手戳了戳她的小梨涡:“虔虔,你不高兴?”
花虔对他毫无自知之明的态度无奈地翻了个白眼:“你惹出来的事情,现在可怎么办?”
这都过去快半个月了,门口聚集的人却是一点也没少,只是来人已经不是一开始的姑娘了,更多的是媒婆和各家仆人。
都想着给花珩说亲,有些豪绅见他们这地方小门小户,甚至想直接让花珩入赘府中,八抬大轿来接他过门。
许是瓮州这地方太偏远,帅哥太少民风又比较彪悍,所以对于婚事上热情得让人无福消受。
唐瑾见她在想其他人,嘴角扬起的笑容渐渐抹平。
原先他是为了戏弄贾少龙,让他分身乏术不能打扰他和花虔亲密才想出了这招,现如今却让花虔将心思都分了出去,唐瑾心中的愉悦顿时变成了嫉妒和不悦。
“这个好办。”
唐瑾笑得单纯又残忍,“我去抓几个不知死活的吊在门口,这样其他人也不敢来了。”
花虔见他起身要走,连忙抓住他的腰带:“你这是吓唬他们还是吓唬我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