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嘭!”地一道关门声响起,隔绝了屋外一切搅扰。
唐武见状略显尴尬地搓了搓手道。
“道长莫要见怪,都是晚辈教子无方。瑾儿他平日温和礼待众人,今日必定是烧糊涂了,待他身体痊愈,晚辈定然携子亲自上门向飞燕姑娘赔罪。”
罗孚自然不信这番说辞,他望向紧闭的房门神色凝重纠结,最终却摇了摇头挺起圆鼓鼓的肚子叹气道。
“罢了罢了,小老人我到底多年不问江湖事,本不该趟这趟浑水。”
他转头望向唐武淡淡道,“唐盟主,贵派庙高路远,我也不便再打扰,今日一别有缘再见。”
唐武听到这话连忙挽留:“罗孚道长,瑾儿只是一时不察,绝非有意迫害这位姑娘,道长莫要见怪才是。”
“人命关天,在唐盟主看来只是一时不察吗?”
罗孚冷哼一声反问道,见唐武神色微僵,顿时一甩衣袖不再停留。
“飞燕丫头,我们走。”
一旁的俏飞燕听到这话,连忙捂着脖子踉跄地追上快步离去的罗孚道长。
“道长你等等我,咳咳……”
罗孚虽然恼怒,但听到俏飞燕的干喊声,脚下步子放缓等她。
俏飞燕累得气喘吁吁,竖起大拇指道:“道长,瞧着你这身体如此圆润,没想到脚程倒快。”
罗孚道长瞧着她还略微发紫的面色无奈道:“你如何去招惹唐瑾?”
俏飞燕的喉咙生疼,她揉了揉脖颈轻“嘶”道:“我没招惹他啊,谁知道他为何突然暴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