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就是觊觎我的身体。”
花虔回怼:“那你也是觊觎我!”
唐瑾却点了点头,一脸的理所当然:“是啊,我喜欢同你肌肤相亲。”
温热又柔软,抱在怀里像是抱着一块上好的羊脂玉。
不,羊脂玉还要舒服。
花虔被他的理直气壮噎得说不出话。
果然变态是没有羞耻心的。
斗嘴这方面她就没赢过,毕竟脑回路不在同一条线上。
这时敲门声响起,门外传来付琅的声音。
“少盟主,东西都置办齐了。”
东西?
花虔听到这话有些纳闷,就见唐瑾悠悠道。
“进。”
付琅推开门,入眼就看到他家平日里清俊淡雅的少盟主如今懒懒靠在椅子上,一个鼻孔里塞着白花花的药棉。
付琅:“”
发生了什么?
唐瑾瞥来一眼,付琅连忙低下头走进内屋,手脚利落地将床单被褥,洗漱用具都换成干净的新套件。
不一会儿他又搬来一个木桶,倒满热水后撒上花瓣滴入精油,并在一旁摆上了干净的新衣服。
一套流程收拾完,付琅便告退离开。
花虔知晓唐瑾是个洁癖,但是还真是第一次瞧见他在外行居的派头,不免啧舌感慨。
活得真是精细。
所以她实在是不明白,唐瑾这天之骄子,武学奇才,金尊玉贵没受过苦,到底为什么是个黑心肝的。
“去吧。”
听到耳边想起的这话,花虔一愣,转头望向唐瑾,又看了看热腾腾的花瓣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