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虔听到这话眼珠一亮,旋即垂下眼帘像是陷入了回忆之中,低声道:“当初我同母亲仓皇逃生,又一路重病,哪里还记得什么路线。”
沈逸之见她面色忧愁,以为自己一番话让她想到了以前的伤心事,连忙结结巴巴的道歉:“对,对不起,是我不好,我不会说话……”
见糊弄过去,花虔摇了摇头,一脸的温婉:“不怪你,沈公子,谢谢你帮我这个忙。”
“应该的,应该的。”
沈逸之懊恼自己说错了话,只得匆匆忙忙告辞。
花虔却觉得事情有了盼头,她得想办法去荔城一趟。
不过她的伤还未养好,这事不急于一时,得找个恰当的时机才行。
又过了一周,花虔的腿伤已无大碍,能自如行动后她便立即投身到练武之中。
身体是革命的本钱,她得把本钱攒够了才能跟唐瑾那个小王八蛋继续耗下去。
唐瑾还未回玉机门,听闻玄铁炼器须九九八十一天才能炼成,这段时间她便同其他弟子一起习武。
由于花虔毫无根基,现在还无法和其他弟子一样对练,只每天扎马步,绕广场跑步,练些基本的招式和技巧。
她也并不着急,练武本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,她天资不算上乘,但胜在从小到大刻苦努力。
作为曾今饱受高考摧残的孩子,她最懂得的就是怎么学习。
思维导图、艾宾浩斯曲线、番茄钟学习法、四象限法通通用起来。
没了唐瑾,花虔倒也不用想些乱七八糟的糟心事,只每天专心练武就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