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梓鹿忍俊不禁,亲了他的侧脸一口,说:“好了,不吃醋了,吃醋还不如吃我呢,我晚上没睡好,不如陪我去补一觉吧,飞机里的床品我上周让人换了,都是和家里一样的,来吗?”

她扬了下巴,朝他单眨了下眼睛。

秦礼初的眼神瞬间深邃,抱着她就往床走去。

梓鹿总结出来了,秦礼初这人吃醋倒也好哄,拉他去床上滚个一圈,事后就什么解决了。

两人的和谐生活如今也很和谐。

起初的尺寸不合,在经过多次流血和疼痛的磨合之后,如今也适应了。适应之后,她才知道当初用“性冷淡”来形容秦礼初是多么的不合适。

这人都三十好几了,体力还跟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似的,每一回不做个两次以上都没法收手。

梓鹿在飞机上又再次感受到了秦礼初旺盛的精力。

十几个小时的航班,硬生生地做了三次,等她休息够了,睁开眼的时候飞机已经落地了。秦礼初精神头极好,抱着她洗漱穿衣,还给她戴了一顶毛绒绒的帽子。

梓鹿看着穿衣镜里的自己——长羽绒服搭配雪地靴,还有颜色鲜艳的手套和帽子。

她侧头看向飞机窗外。

皑皑一片的白雪,铺天盖地都是冰雪的世界。

秦礼初亲了她的嘴唇一口:“欢迎来到圣诞老人的故乡。”

梓鹿惊喜地说道:“芬兰吗?”

“对。”

“是来看极光?”

“对,但是不一定能看到,不过我们待七天,应该能看得到。”

秦礼初在拉普兰订了豪华玻璃屋。

梓鹿落地后,先是享用了当地的美食,又出去在雪地里和麋鹿玩了一会。接连几天都在拉普兰里闲逛。

梓鹿以前跟秦礼初也来过芬兰,不过那会儿就在芬兰里玩了两天,没去拉普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