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内心冷不防的就有些暖意。
她低声问:“你不是不喜欢这个味道吗?”
秦礼初说道:“是不喜欢,但也可以接受。”
梓鹿应了声。
秦礼初又说:“我以前睡不着的时候会起来干点别的事情,看书阅读财经杂志或者运动,等身体熬累了就自然而然睡着,再后来你和我离婚了,有一天晚上我失眠,你在床头柜里留了熏香机和薰衣草精油,我试了一次,发现可以接受,闻久了也习惯了。”
梓鹿闻言,倒是有些怔楞,她和秦礼初结婚三年,从未见过他的失眠的模样。
她一直以为像他这样的工作狂,不存在失眠这种玩意儿,工作累了,往床上一趟,就自然而然睡着了。
她问:“你经常失眠?”
秦礼初沉默地说:“没有,失眠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。”
“多久?”
秦礼初说:“念书的时候吧,那会儿经常失眠,晚上一直挑灯做题……我高三的时候很少去学校,别人都以为我一边忙学业一边忙家业,但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