梓鹿觉得他莫名其妙,说道:“我能干什么?不对,我干什么跟你有关系吗?”
秦礼初微不可见地松了口气。
露台风大,吹得梓鹿有点头疼,她绕开秦礼初,往包间里走去。
等她进了包间,秦礼初后脚也跟了进来。
梓鹿这会儿彻彻底底冷静下来了,上下打量他一眼。
他眼里没了先前的紧张和关怀,又变回了平日里的沉稳模样。他在她对面坐下,说道:“我认为有必要跟你解释清楚。”
“解释什么?”
秦礼初言简意赅:“我和你结婚纯粹是想娶你这个人,没有任何其他理由。那天高媛给我的酒,我没有喝,不存在我被下药了,更不存在我糊里糊涂地和你发生关系。我那天就是不舒服,加上有点发烧,才开了个房间休息。我知道你来了,也知道当时亲的人是你。我和你说需要考虑,那几天也确确实实在考虑,我身边的朋友都知道你,不然他们也不可能给你房卡。给你房卡是我认同你的存在,他们才会给你……”
他又说:“我需要考虑,也是因为知道毕业后要立马进入星龙集团,我需要大量的时间投入工作,不能长时间陪你。但是你说了这是我的最后一次机会,我把握不住就等于失去你,所以我考虑了几天,还是不想错过你。”
梓鹿睁大了眼。
秦礼初说:“这是我要解释的,你还有其他疑问吗?”
梓鹿问:“新婚之夜,你为什么这么冷淡?”
这个问题倒是令秦礼初有些措手不及,他问:“什么意思?”
梓鹿说:“我们第一次,我没有流血,你很冷淡。”
秦礼初说:“我有很冷淡吗?”
“有。”
秦礼初说:“不是每个人第一次都会流血,我认为这是常识,我知道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,流血或者不流血,我不在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