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手机关机了。”
“她可能已经发现我欺骗了她,她喜欢的人一直是你,高中三年一直以为十四哥是林易深,上大学的第一天才发现不是林易深,是你,我骗了她,说她喜欢的人是林易深……你想想,你好好想想,鹿鹿还有可能去什么地方?”
手机那头,很快响起了秦礼初的声音。
“我会找到她。”
秦礼初正在开会。
他暂停了会议,让团队里的骨干成员继续主持。
他大步流星地离开会议室。
梓鹿撑着一把透明的伞站在天台上。
暴雨如注。
水像是上天兜头盖脸地泼下一盆又一盆地水,重重地打在伞上。
伞是半个小时前她从学校的小便利店里买的,十块钱一把。
手机在两场漫长又永无止尽的通话中耗尽了电量。
她的母亲白女士是第一通电话。
“白梓鹿,你怎么跟秦礼初离婚了?离婚了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?为什么离婚?你爸知道吗?你爸就是没做好为人父的责任,天天在朋友圈秀自己的小女儿,都忘记自己还有亲生女儿在外了。呵。你爸现在都不知道你离婚了,整天还在那儿跟生意伙伴介绍自己的女婿是秦家的掌权人。你爸真不是男人,女婿记得,女儿不记得,他这人就是成不了大事,想法奇多,哪样是靠谱的?”
……
白女士似乎忘记了自己打电话给女儿的初衷,时隔多年,即便丧失了记忆,可风格依旧不变,不管什么都能扯到自己那不成器的前夫。
最后也不记得自己的初衷,痛斥一顿前夫,挂了电话。
也不知是不是消息灵通,梓鹿的父亲在前妻刚挂了电话后就来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