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,不就是昨天她刚和桃子提起来的人吗?
她缓缓地打量了下眼前的浓妆艳抹的女人,和记忆里的高媛相差甚远,不由真心感慨了句:“你这些年经历了不少坎坷吧,都不好好保养了吗?”
“你和秦礼初离婚了,你以为我还怕你吗?”她咬牙切齿地说。
梓鹿说:“我又不是走麻雀变凤凰路线的人,和秦礼初离婚了,我还是凤凰,你该怕我的还是要怕的。”
高媛被怼得哑口无言。
也是这时,一只修长的手伸了出来,拿走了梓鹿捏在手心里的几个烟盒,声音不咸不淡地说:“我前妻和我离婚了,也仍旧在我秦家护短的范围之内,希望高小姐注意你的言辞,也别指望能打回去,你动她一根头发,我有不计其数的方式让你离开北京。”
高媛愕然:“她打我就可以?”
秦礼初说:“她不是贸然动手的人,如果你让她贸然动手,就是你干了不可饶恕的事。与其质问她打人,不如反省自己做错了什么。”
高媛刚刚还是只是被怼得哑口无言,这会儿听到这种打人无错还得反省自己哪儿做错的言论,气得胸口的心脏乱跳。
她还想说什么,又听秦礼初的直男言论:“她说的没错,你该好好保养了,免得心胸狭窄,相由心生。”
高媛被气走了。
梓鹿有些意外在这里见到秦礼初,问: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秦礼初说:“商务晚宴。”
梓鹿“哦”了声,问:“你也认识她?”
“不认识,但她想打你不行,我秦家要脸。”
梓鹿不由笑道:“你要是有十个前妻,你秦家得维持多少人的脸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