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喊了老板过来,询问:“能帮忙买包烟吗?”
“要什么烟?”
“女士抽的,买最贵的。”
老板效率高,不到几分钟,就送了一盒薄荷味的女士烟和打火机过来。
梓鹿抽出一根细细的烟,夹在了手里,视觉感陌生,可触感又有些莫名的熟悉。
她正想点火,眼前蓦然出现一只手夺走了她指间的烟。
秦礼初目光沉沉地看着她。
“不可以抽烟。”
梓鹿问:“为什么?”
秦礼初说:“抽烟不好。”
梓鹿:“我知道不好,可我以前也常抽,你也没管我啊。”
秦礼初哑口无言,陷入了很长的一段沉默后,才硬邦邦地说:“店里禁烟。”
说着,他收走了梓鹿的那根烟,又顺手把一整盒烟收走了,还有打火机。
梓鹿也没有特别执着,反正回去后她想抽秦礼初也管不着。
她大快朵颐地解决剩下的烧烤。
梓鹿这顿烧烤吃得心满意足,一抬眼却发现秦礼初压根儿没碰过一筷子,老板送的第二瓶啤酒也是她自己解决的。
他起初还有几句话,到后来沉默得像是一个隐形人,整个人犹如神魂太虚,也不知在想些什么,跟魔障了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