梓鹿侧首看他,微微仰着脖子,细长如扇子般的睫毛轻眨,睫毛下是波光流转的媚眼。
她拉长着音调。
“来睡吗?”
意思自然不是字面上的意思。
只要是个男人,这会儿也该猴急地扑上来,配合一番,再来一场干柴烈火的运动,才不枉娇艳美貌的妻子主动勾引。
可秦礼初看她一眼,仿佛床上只是一尊泥塑的美人像,丝毫不为所动,打了个哈欠,上床,盖被子,拉灯。
“睡吧。”
梓鹿顿时有些气不过来,好一会才钻进薄被。
她在黑暗中憋了一小会的气,最后还是气不过,整个人贴了上去,软软地喊:“礼初哥哥。”
秦礼初冷静地问:“想要?”
梓鹿哼哼唧唧。
秦礼初询问:“我用手帮你解决?”
宛如一盆冷水兜头盖脸地泼下,把梓鹿的心浇得透心凉。
秦礼初得不到回应,以为默认,手摸向梓鹿,还未碰到人,手便被打掉。
梓鹿说:“不用,我逗你玩的,睡吧。”
梓鹿起身。
秦礼初问:“去哪儿?”
梓鹿说:“周日过了,毛巾忘扔了。”
秦礼初在黑暗里应了声。
梓鹿去浴室里把自己的毛巾扔垃圾桶了,转眼一看毛巾架子上仍未动过的藏蓝毛巾。